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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達吉堪布著,此處為部份節錄,全文詳見 http://book.bfnn.org/books/0021.htm )

 





第四章  科學的缺陷與弊端


 


科學的謬誤與無知


 


我們知道,大多數科學家的研究方法是通過某一種儀器,對某物件或事物進行觀察,然後根據某些假設或公理,或是以往的一些模式或理論而進行推測,這樣得來的結果科學家他們自己也不敢說是完全正確的。這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是實驗材料或是所觀察的物件的局限性而引起的,比如著名的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建立的精神分析學說,主要是通過對那些具有精神病患者的心理觀察分析和治療案例而建立起來的,由於觀察物件的局限性,所以後來的心理學家認為他的這種學說也是存在著很多的缺陷。再者就是儀器的誤差和不完善,科學家他們自己對這些儀器也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儀器總是有一定的精密度和觀察範圍,它不可能是精確到百分之百,觀察範圍也不可能是無限的,因此科學家們觀察到的事物只能是在與觀察儀器的精確度和觀察範圍相適應的某一個層次上。比如光學望遠鏡不能觀測到射電望遠鏡所發現的很多天體,同樣的射電望遠鏡也不能觀測到超過它能力範圍之外的宇宙。最後是由於不同的假設或公理體系也會導致不同的結果,而以往的模式或理論也並不是最究竟的,它總是在不斷地被修正和推翻。比如前一代的物理學家在分析物質的時候認為微塵是可分的,但是後來的很多物理學家就推翻了他們的觀點,認為連微塵的細微部分也一點不能成立。又比如前一代的醫學生理學家他們都認為人的心識是從大腦中所產生出來的,故現代醫學以大腦死亡來確斷一個人的死亡,但後來在世界上出現了一些沒有大腦而仍然活著的人,所以現在為數不少的醫學家也承認有一個中陰身。而佛陀抉擇的空性和無我的規則,後來誰能推翻?


 


總而言之,科學家們得到的結論決不可能是完全的正確,只能說是針對於目前所能觀察到的事物範圍內的某些現象,他們作了某一個層次上的比較適合的解釋,超出了這個層次和範圍對於科學家們來說也只能說是假設臆測或者根本就是無知。比如在我們這個複雜的世界上,由於不同眾生的種種業力而顯現的各種奇奇怪怪的現象,科學對於這方面的事例就是很難於解釋的。比如佛教中所講的八種共同一般性的成就,也就是通過禪定修持有瑜珈修證的人,可以顯示很多的神變,比如入水不沈、自由飛行於天空,以及直接無礙地穿越巨石山崖等等,對於這些現象,科學家們也是沒有辦法解釋,最多只是加上一個特異功能的名字而已。尤其是涉及到佛教密法中所講的一些不共同特別殊勝的大成就,結果是修行者連自己身體一點也不剩下,在七天之中全部化成虹光而消逝,科學家對此通過假設而推斷出一些結論,比如是身體通過什麼物質而產生發光現象,但這顯然存在著許多漏洞,不深入研究佛學,他們是沒有辦法完全了知的。


 


實際上,在我們這個人類社會上,科學家還沒有解決的問題是非常地多,比如說人類內心的痛苦和世間上的各種災難,科學家也沒有辦法解除。而對於佛教中所說的人類精神或是心靈的奧妙,即使是對當今最著名的那些科學家來說,也是如墮雲霧,難於明白其真相。


 


在廣闊無邊浩瀚的宇宙世界中,各種形形色色的現象無窮無盡,科學未知的事物數也數不清。即使在科學家們所熟悉的現象和研究領域內,雖然在當今科學昌明的時代,科學不能解釋的也非常多。比如在1980519日 ,美國有個叫新銀歌蘭的地方,在上午10點的時候,天空突然完全變成黑暗,就像被烏雲整個籠罩一般暗無天日,直到第二天早上,但當時並未發生任何日食或其他什麼原因,物理學家們雖然經過深入調查研究但仍迷惑不解。還有最近在印度中部有一個叫曼都那的地方,突然降下了很多珍珠雨,人們撿到這些珍珠後都戴在身上以作裝飾品,當時新聞媒體也報道過,震動了有關方面,一些國家的天文學家大氣物理學家等很多專門學科的專家都對這事作了詳細的觀察研究,但始終找不到一個令公眾滿意的結論。另外比較出名的世界上公認的也有好幾大謎,所以英國著名的物理化學家法拉第曾經也這樣說過:科學不能完全解決一切事物的本相。


 


科學不能解釋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尤其是對於心靈的秘密就更是如盲如啞。因此在世界上的科學家通過比較研究也得出了佛教是非常了不起的結論,根據今日中國出版社出版的《三千大千世界—關於佛教宇宙觀的對話》一書中所說,十六世紀的偉大科學家伽利略、經典力學的創始人牛頓、相對論的創始人愛因斯坦、著名動物學家阿加西斯等人都是虔誠信仰宗教的,在中國有物理學家黃念祖也是虔誠的佛教徒,電學家王季同篤信佛教,並著有《佛法與科學的比較研究》一書,另外有日本著名科學家松下真一,曾在德國漢堡國立理論物理研究所從事統一場論等研究工作達十餘年,也著有《法華經與核子物理學》一書以盛讚佛教,又有西方著名物理學家卡普拉也著有關於《華嚴經》和現代物理學理論相比較研究方面的論著。


 


生物進化論與生命流轉


 


科學上的許多理論和學說都是帶有很大的局限性。比如人們在考察地球上生存的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生命世界時,發現這些不同的生命雖然有千變萬化的外部形態和內部結構,但彼此間卻又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只不過複雜與精巧程度不同而已。於是人們為了便於研究,就根據這種相似性而把生物分成不同的種類屬相。後來人們在進一步思考這些千奇百怪的生物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它們之間彼此又有何聯繫時,針對這些問題的回答,達爾文於十九世紀末提出了生物進化論,他主要根據不同物種間解剖學特徵如前肢骨節的比較,假設「一個物種是從與其前肢骨節相近的另一物種進化而來」,並且物種遵循「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競爭原則,不斷地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發展演化。


 


顯然,這種進化理論是僅局限於人的感官所能及的範圍內,即只是針對我們地球上人類所能耳聞目睹的生命類別,通過進行外部現象的表層觀察與歸納假設,所提出的一種十分不完善的理論。所以這種理論也像科學上的其他許多理論一樣,不斷地被後人修正和否定,比如近代由於分子生物學的發展,人們又根據不同物種中,具同一功能的基因其結構相近程度,提出了新的分子進化理論,否定了達爾文根據生物之間不同的解剖學特徵所歸納出的物種進化順序。但這種新的進化理論同樣是不究竟的,它也僅觸及生命的表層現象,而沒有深入到生命最深層的本質,所以同樣會被以後的理論所推翻。


 


生命問題是現代科學的重大課題,同樣,它也是佛教的關懷所在。釋迦牟尼佛因悲愍眾生而發願讓一切眾生離苦得樂,為徹底明瞭生命的本質,通過往昔長劫勇猛地修習菩薩的六度萬行,最後證得了最圓滿的智慧。所以佛家的動機和起點就是相當高的,故佛陀無所不知的智慧眼裏能洞見十方無窮的世界,現見有情世界的種類不僅限於地球上的動物和人類,而是遍於虛空界的整個六道眾生,並且指出不單是每一個有情根據自己不同的善惡業而於六道中不斷地升進和沈淪,而且人類社會也是依據人們共同所造的善惡業而興盛發展或退墮衰敗。比如從佛經中描寫的人類歷史來看,當人們行善的時候,身高壽命皆普遍增長,人壽可增至八萬四千歲,其福德幾乎與天等同;而人們行惡時,則福德日減,災害漸多,內心煩惱痛苦也劇烈增盛,比如人壽減至只有十歲時,人類身高也僅為一尺,社會上饑饉、瘟疫、戰爭等災害普遍流行,人的生活相當於動物一樣。並且佛陀更進一步指出,從本質上講,這一切外部現象與內心的苦樂諸種感受,皆是因為眾生的無明我執的妄心所生,如佛經云:「眾生從業生,心斷業非有。」


 


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只是從生物的外表形態與結構出發,而沒有深入到有情世界內心的奧妙,於是得出生物和人類的進化是遵循著「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競爭原則。這一錯誤的結論,結果導向人類有意或無意中走向兇暴與自我毀滅的道路。比如,人與自然動物競爭的結果是自然界中的土地、大氣和水受到了嚴重的污染,人類的生存環境遭到重大的威脅,比如在歐洲,著名的河流萊茵河中已鑒別出近30餘種的有害物質,河流中的魚蝦近乎絕跡。人與人競爭的結果,是個人和國家的安全感都在日益地減少,人類隨時都可能遭受全部毀滅。所以,在同自然和社會的適應過程中,科學雖然想給人類帶來福樂,但由於不知道內心世界的奧秘,最終還是適得其反,如佛教中著名論典《入菩薩行論》所說:「若不知此心,奧秘法中尊,雖避苦求樂,無義終飄泊。」


 


科學由於自身的缺陷,給人類社會帶來了許多的弊端,現在許多有識之士越來越認識到這一點。而佛陀的智慧包含過去、現在、未來的一切時間和十方無盡空間,生命和宇宙的本質均無餘現前,故有西方許多的科學信徒也都紛紛到佛教這塊聖地來尋求有關指明宇宙、人類社會發展方向的真諦。比如19995月至6月,包括有16個國家(其中美國最多,其次為瑞士、德國、法國、加拿大、英國、意大利、澳大利亞、日本、印度、荷蘭、西班牙、葡萄牙、新西蘭、墨西哥、越南)的182位以歐美佛教徒為主體的大型佛教訪華團來中國參訪學佛,他們說:西方人對物質的追求已有好幾個世紀了,但科技的發展並不能解決人們的很多問題,相反,造成人們對現實的迷茫、精神空虛,他們認識到東方文化尤其是佛教有著深邃而珍貴的精神財富,西方人僅在西方學佛還不夠,這次就是專門到中國來學習佛法的。


 


世界上最大的謎是什麼


 


現在的科學在探索研究外部物質世界的同時,也發現了某些規律,解開了一部分自然之謎,但是世界上萬事萬物的奧秘是無窮無盡,科學家何時何日才能解開這一切所有的謎呢?!其實一旦把其中最根本最重要的謎底解開,這所有一切都自然迎刃而解了。這宇宙無窮無盡個謎中最大之謎就是「我是誰」這一人類自身之謎,可惜科學仍然涉及不多。在科學上,對於用來觀察外部物質世界的儀器的原理、性能、精確度等情況,一個研究人員若是毫無所知的話,那他所得到的研究結果就是可想而知的一塌糊塗了。同樣地,科學過去現在以及未來所能取得的所有一切成就,皆是因為我,是一個個的科學家的自身的我發現了什麼現象,是我在思索,是我製造設計了某某儀器,是我總結出了某某規律,建立了種種的理論,但我究竟是什麼?科學對此問題的回答卻顯得是那樣地蒼白無力,這就相當地奇怪了,科學家們所發現的那些規律和理論也由此而顯得很成問題。


 


現在我們很多人執著於外界的許多東西,去追逐外面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世界,但實際上真正去觀察自己內心的話,這個能感知的我又到底在什麼地方呢?用佛教觀察五蘊的方法即觀察自己的肉身、感受、思想等各個要素,會發現我的本質的存在性是非常地深奧。全部的身體還是身體的部分是我?如果全部身體是我,那我的一根頭髮掉在地上的時候,我也就失去了一部分,這是不能承認的;如果部分是我,我執也就成了很多的了,但這顯然違背了我們平常的執著,因為對於我是只執著一個,從來沒有執著很多個的。這樣還可以很深入地分析下去。所以經過詳細地觀察,會發現我是不存在的,所有的萬事萬物以「金剛屑因」和「一因多因」等來觀察的話,也全部都變成了虛空,沒有一點可靠。這些關於無我和空性的道理,是佛教裏最甚深的,一般對佛法不怎麼瞭解的人不一定會理解。當由此而誹謗會造下非常大的罪業,所以我也就不敢在這裏廣為宣說了,只是稍略提一下。如果你們對佛法真正有了一定的瞭解,生起了很大的信心,以後我們也可以宣講這方面甚深的竅訣。


 


佛教經論中不但指出了人的心識和外境的虛幻性假立存在,同時還描述了心識與外境之間的內在關係。進一步觀察時,心識由自己的功能變出了種種我們固執為實有,然實則並不能獨立存在的外境萬事萬物,如身體、房子、山河大地等等。如印度月稱論師的傳世巨著—《入中論》中說:「世界外物都是自己心識的變現」。佛教中的唯識就是直接研究心識與外境的流派。唯識認為不同的生命所見的外境不同,如以人所見的水為例,地獄眾生見到的不是水,而是滾燙的鐵汁,餓鬼見的是膿血,天人和已基本獲得了生命自在的菩薩(菩薩以修證的高低分為十地,此指一至七地)見到的是甘露,修證更深入的菩薩(此指八至十地)見到的是具無邊功德的佛母,而在已徹證宇宙與人生實相的佛陀看來,水又成了遠離形相言思的智慧。由此可見,從淺層觀察,外境和心識獨立存在,而從深層次觀察,外境的存在完全取決於心識的認識水平,換句話說,並沒一成不變的外境,甚至於並沒有外境這一客觀事物,一切全都是心識的變現。這心識有多層意義,在世俗上共有八種,一般意義上的哲學與科學僅理解到前六種,而對最超乎於八識之上,同時也是最深奧的勝義智慧更是未有涉及,從這也可見到在哲學上把佛教描述成唯心(前六識)主義的觀點是在盲人摸象了。


 


而一些瀕死者更是刻骨銘心地體驗了這些抽象理論的內在涵義。如當今世界上最著名的瀕死體驗者與研究專家之一,美國的阿特沃特女士,在1977年的一次瀕死體驗中,在神識飄浮在空中後,她因舊有的習氣作了一個實驗,在腦中製造出了一座構造嚴密、形狀具體的房子,然後將腦子裏的圖像投射到面前的空中。突然之間,她面前出現了房子的形像,和腦中的一模一樣。這使她驚呆了。她在這房子裏進進出出,不停地開門關門,在地板上跳舞,這時她悟出了「思想即是物質,思想無所不能」。接著她繼續實驗,造出了車水馬龍的街衢,以及已去世的親人,最後她以意念讓他們消失,果然片刻間,他們也統統不見了。她的這一體驗至少說明了心識的存在,以及心識反映創造了萬物的這一理論。關於這一點,現在風靡海內外的索甲仁波切的名著《西藏生死書》中也有大量的論述與事例。


 


也許有些人不相信這一點,但現代科學的研究卻顯示了這方面的原理。世界上最有名的數學家紐曼博士,曾提出一個震驚科學界的新理論:「人體可能具有一種非物質的『識我』控制著肉體的大腦和遙控物質。」著名的物理學家菲列茲說:「紐曼的精微量子學說顯示物質上的實物只不過是人類意念所造成的而已,真正的實體是思想意念。」本世紀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之一,1963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威格納博士也極力支援這個觀點:「人類具有一個非物質的意識力能夠影響物質的變化」。英國的一位生物學家,曾與達爾文一起發表了有關生物進化的學說,他也確信靈界具有一股可推動自然界的神秘力量,並把此想法反應在自己的研究上。


 


所以,現在的科學家也應該多多地研究佛教裏那些高深而又閃耀著真知灼見的理論。否則只是一味地探究外境與物質,而不對自己的心識及觀察者「我是誰」這一問題作深入的考察,那畢竟是在捨本求末,只是用現象來解釋現象,從而發現不了萬事萬物的終極實相。那結果科學只能發現越多,其未知也越多,最終是擺脫不了對廣大現象界的迷茫,正如當代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所說:「沒有宗教的科學是跛子,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瞎子。」也就是說,科學和宗教存在著不可分割的聯繫,若僅具其一,就像瞎子或跛子一樣。所以現代科學若是有了佛法的理論作指導,就相當於盲人有了智慧的雙眼跛子有了得力的柱杖,能正確而迅速地前進。


 


佛陀為什麼不廣宣說科學的內容


 


現在有些人認為如果佛經與現代科學不矛盾,那在釋迦牟尼佛的教法中為什麼不廣為宣說現在科學裏面的許多道理和內容,因為現在科學的內容沒有在佛經裏廣為記載的緣故,所以佛教的教理是落後不合理的。這種想法我認為是相當錯誤的,實際上佛教的道理是能夠含攝宇宙萬物中一切的現象,自然也包括了科學上的那些發明創造。科學上的理論不管如何變化發展,它總是在佛法理論的框架內,就像天空中的風雲不管是如何地變幻莫測,它總是在虛空的含容內進行。


 


佛陀雖然沒有像科學那樣詳細地描述各種物質的特性和變化規律,但從大的總括方面,佛經已經指明了物質的能力是千變萬化不可思議的,不然像現在我們所感到火是熱的、水是冷的這些表像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呢?正因為佛陀知道每一種物質都有著許許多多神奇的變化能力,所以他才這樣說是不可思議的。


 


再者佛陀雖然沒有詳細具體地闡述科學裏面的那些內容,但卻不能由此認為佛教就不是真理,因為社會科學也沒有詳述自然科學裏的內容,難道社會科學就已經成為非科學了嗎?同樣地,對於現在的飛機、輪船、電腦、電話傳真等等這些機器和產品是如何設計如何生產的,最基礎的理論物理學科也是沒有進行具體詳細地說明,難道我們就能夠說那些最尖端前沿的理論物理不是科學了嗎?所以對佛教的那種看法是很成問題的。又拿其中的電腦來講,目前電腦的運行基礎是二進位。二進位的內容雖然不包括電腦具體部件的特性,製造方法及操作方法,但誰能否定二進位是電腦一切運行的基礎。同樣道理,佛法中雖然沒有詳細地描述各種具體事物及其細微的特性,但佛法宣說的是宇宙萬事萬物的最本質的實相,以及趣入這實相的修行方法。


 


另外還有一些人認為,在我們的生活、交通、通訊聯絡等等各個方面,當代的科學對於人們的利益確實很大,佛陀既然知道科學上的那些道理,那為什麼他不在佛經裏面告訴我們呢?我們吃住等物質上的一些便利,在佛陀無所不知的眼裏,它只是一個暫時的利益,而不是最究竟的利益,真正最大最究竟有利眾生的事情,就是從輪迴的煩惱和痛苦之中解脫出來獲得涅槃。比如一個孩子,本來父母非常關心他,但從孩子自己的角度講,他會認為他自己的玩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是對他最有利益的,而他的父母則對他一生的前途很關心,知道學習和教育對他們的孩子來講是非常地重要。可是如果父母一直強調這個孩子的教育,而沒有顧及他的玩耍和享受的話,這個孩子就會認為父母不關心我,但我們不能因此就說孩子的想法是正確的,因為當孩子一旦長大懂事以後,才真正地知道實際上父母已經為他實現了真正的利益。那我們現在世界上的凡夫眾生也不懂這個道理,像小孩的玩耍一樣,以為這個暫時的科學是很有利的,但當我們一旦懂得了這個因果循環的道理,或者是通過修行真正從輪迴苦海中獲得了解脫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知道佛陀實際上早已經把世界上最大的安樂最究竟的利益告訴了我們。


 


所以根據《釋量論》,雖然佛陀可以宣說有關現代科學家們的種種假說及發明等無窮無盡的法門,但以佛陀度世本懷而言,他是為了令眾生脫離一切生死輪回的痛苦煩惱和無明愚癡,故如何才能達到那種徹底覺悟境界的修道方法才是最最重要的,而其他的則皆是枝節末葉之事了。徹底覺悟也就自然地通達了一切的知識,故佛陀所宣說的僅是佛陀為了度化眾生所想要說的各種方便解脫法門。


 


即便如此,世界上任何一位學者,他所探索的學問也都可以在佛經當中相應地找到或多或少深入淺出的描述。比如在醫學方面,人身上的各種組織構造,嬰兒住母胎中各個時期器官組織神經等是如何形成變化的等等,這些在佛經中都能找到詳盡而準確的描述,並且對於一個人生病的原因也有深刻的見解和精闢地闡述。現代醫學與佛學有不少吻合之處,如顯微鏡下可發現人體上有許多寄生蟲,佛經中則說人體中有八萬四千個小蟲,現代醫學觀察到的胎兒在母體中發育的過程,在《修行道地經》中有詳細、相同的描述。但也有現代科學尚未發現,而佛經論典中已有定論。如關於胎兒最初為何受胎,現代醫學都說因為是父精母血(即精子和卵子)的結合,但這解決不了少數父精母血結合後仍未能受胎的病例,而《佛為難陀說出家入胎經》中則指出除父精母血外,尚需受胎的主角--神識的加入,如果父母雙方因緣特殊,則與其相應的神識較少,故受胎較難。另外關於胎兒出生時的身心感受,現代科學對此是一片空白,而佛教的《大圓滿前行》中則已有明確描述,如正出生時,備受逼擠之苦,落地時,如墮荊棘叢中,母報膝上時,如鷹攫幼雛等等。廣西第一位中醫學博士劉立紅說:「中醫的原理及其藥方,都可在佛典中找到根據,修學佛法可以更好地進行中醫的研究與實踐。」由此可見,佛經論典可對醫學的發展提供嶄新的思路,補充許多不足。正因如此,西方在進一步研究佛教中的醫學經典、治療方法、人體結構及對各類病源獨特的描述。


 


現在,人們以為科學上許多發現和發明都是人類歷史上首創的,是很了不起的,其實這正是因為他們不懂佛經見聞不廣的原因所致。以佛經的觀點,科學上一些成就也並不是現在人們才有的一種新發明。比如現在科學家們以為是1903年美國的萊特兄弟在滑翔機的基礎上首次發明了飛機,但豈不知佛在《百業經》的第三十六個「法施女」的公案故事裏早就講過,在釋迦牟尼佛還未出世前的時代,就有一個女人的丈夫離家後,曾多次借用別人的飛機,來回家看望他妻子之事。又美國生物學家巴斯特博士,通過實驗發現有些植物也有情感的反應,其實在佛經裏面,早就提到過這一類的問題,比如佛經裏說孤獨地獄的眾生,其處無定,有些在石頭裏面的,有些是在山岩裏面,有的則變成樹木、石頭,或變成門坎、掃帚等等,以眾生業力的不同就變成各種無情物的形象來感受無量的痛苦,所以以我們佛教的觀點來看這也不是一個新的發現。


 


所以,西方著名哲學家韓非爾說:「佛教吸引西方人,因為它沒有教條,滿足人的心靈,強調自救以容忍不同的論調,包含科學、宗教、哲學、心理學及倫理與藝術,並指出人是他一生的創造者。」


 


科學並未給人類帶來真正的幸福


 


現在的科學技術越來越發達,而對人們內心的安樂則沒有帶來很大的利益。科學對於我們人類社會究竟是有利還是有害呢?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對於那個時代的藏族人,當時的吃住也很方便,尤其是生活得恬靜和安閒,內心也是很快樂。現在藏區的科學雖然沒有像漢地那樣發達,但科學進步造成的結果,還是在我們附近的地方建了一些像肉聯廠一類的加工廠,這樣在每一個小時之內就有數百隻的牛羊等牲口遭受到殘殺,看到這樣的一個悲慘場境,那地獄確實就已經來到了人間。


 


從科學的表面利益看來,好像也應該提供給人們更多的方便。但實際上人們卻是整天都在奔波,好像比以前更加忙碌了。一秒鐘能計算上千億次的電腦並沒有使人們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反而生活壓力更重了。仍有許多人吃不飽穿不暖,看不到科學對人們的生活有很大的利益。花樣不斷翻新的各種先進防盜裝置也並沒有能擋住現代梁上君子們的腳步,人們的恐盜症似乎更為彌漫。精神的憂鬱與科學的發達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在更大的悲劇可能降臨之前,人類已經品嘗到了自己培育的苦果。


 


另外,表面上看來科學家們的很多工作是很先進的,對人們很有利,但實際上真正仔細地去觀察的時候,卻顯得是那樣地無聊。比如在科學技術非常發達的美國,他們在交通道路上安置了一些監測器,可以秘密地監測司機開車的速度,如果車速超過了規定的範圍,監測器就可以馬上報警,然後警察就可以對汽車司機進行罰款。後來就有一些科學家又發明了一種可以放在汽車裏的儀器,用來發現那些監測器,這樣就可以提醒司機路上有監測器,請司機注意以免遭罰款。現在針對這種情況,科學家們又要為警方設計一種新的報警儀器,用以發現汽車司機的那種報警儀器。所以科學家們的許多工作表面上看來好像很先進,越來越複雜精巧,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意義,這都是因為物質發展了而人心卻沒有進步的緣故。


 


現在科學越來越進步,物質水平越來越提高,但人們內心的文化素質如果沒有得到相應的提高,而僅僅是外境的發展,這樣實際上對人類自身不一定是有利。比如一個人的財富雖然越來越多,但如果他自己的心沒有能夠得以調伏,那他的貪心也就會越來越重,那怕是擁有了幾百萬乃至數億計的美元,他始終都是滿足不了,內心的煩惱和痛苦也越來越多。而有些人雖然沒有豐足的物質享受條件,但在他自己的心裏非常地知足少欲,知道佛法裏的這種智慧,這樣即使他很貧窮,但在他的心裏卻是非常地快樂。


 



人要是沒有瞭解安樂的本質,尋到安樂真正的源泉,那物質對人們其實也就沒有什麼助益。科學發展是人類心逐外緣,夢想在外境中找尋最大安樂的必然結果。人們在充分享受現代科學的物質文明之餘,也就更加憧憬科學能夠帶給人類更加美好幸福安樂的生活。但是,這種與反觀自心順應因果緣起規律背道而馳的做法,必然會使人們的美好希望最後以幻滅而告終。沈家禎,紐約聖約翰大學名譽博士學位,現任美國佛教會副會長,世界宗教研究院院長,他說:「科學只能幫助我們多明瞭一些開悟,如佛陀對人所說的,但不能引導我們到悟的境地。如果我們要悟得正覺,我們須以佛陀所教示的方法去切實修行。」故現代西方社會有不少人因已發現現代科技不足以解決他們的最終煩惱,而有禪學熱、藏學熱、及「東方神秘主義」等熱潮的興起。英國的諾曼裴耐斯教授說:「佛教是醫治『崇尚』摩登病的良藥。在我們這個痛苦疲憊的歐洲,我們亟需佛陀的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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